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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飞燕一边娇滴滴地答应,一边莲步轻挪,向王政迈去。
来到案前,飞燕仰起俏脸,樱唇轻吐,呵气如兰道:“奴飞燕拜见刺史!”
王政一双眼睛利如鹰隼般紧盯飞燕,不同其他人的色授魂与,他越瞧反倒越是诧异,这等姿容出众,色艺双绝的美女...
很奇怪啊。
从纪灵对那韩孚的态度来看,这红袖楼的老板要么没有后台,要么后台不硬,那按常理,这飞燕应早被权贵纳作私宠。
若求富贵,寿春达官贵人何其之多,为何仍要在这里抛头露脸?出卖色相?
似是被他盯的有些害怕,那飞燕旋又垂下头去,神态温婉,我见犹怜,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拜见刺史。
这时李仁笑道:“咱们的王将军果然英武不凡,连率性的飞燕美人亦心动了?”
“竟露出这般含羞答答,欲语还休的引人样儿。”
“御寇。”徐义接口打趣道:“你如今可是咱们领头的,便是见到美人也不可露出这般痴态啊。”
管他为何,反正不关我事。
“姑娘请坐。”王政哈哈一笑,收敛眸光,旋即长身而起,俯身探手,抓着女子有若刀削的香肩,扶她一起坐下。
见他恢复常态,过了一会,那飞燕也开始自然许多,能做第一名妓,交际功力自是不凡,几句话挑起满堂欢笑,不久之后,席上气氛愈发热烈。
堂上等人,皆是军汉,又大抵是泥腿子出身,软玉温香,莺莺燕燕的、先前无非是看王政面子强自克制,此时飞燕这等美女一来,似乎再也忍耐不住,顾不得许多,几杯酒下肚,放开来,猜枚划拳、乱做一团。
若论地位,此时寿春城里王政勉强可算是一人之下,近日来名头甚劲,飞燕似乎从他人嘴中也听闻过其名,不忘盘被之余,着力奉承。王政对风月场兴趣不大,含笑敷衍,偶尔同纪灵眼神相对,两人都是一笑。王政知他请自己赴宴,绝非纯粹花酒而已,见他一个劲儿灌李仁几人喝酒,心想:
“莫不是灌醉了旁人,才好开口?”
他却料的错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飞燕连献数曲,气氛达到高潮,纪灵适时拍了拍手,酒杯放下,叹了口气道:
“诸位,御寇为人,大家想必都已知道。俗话说,酒品看人品,这杯到酒干,俺来问,其称得上豪爽么?”
诸人半醉鼓噪,李仁挑起大拇指道:“豪、豪爽!御寇再不豪爽,就没豪爽人了!”
纪灵问道:“算的上同道中人么?”
一人接口道:“自然。”
纪灵道:“既然如此,同道便该交心。御寇,有桩要紧祸事,泼天一般,俺不知该不该对你讲?”
想起昨夜与叶适等人的会晤,王政大感无语。
怎么你们这些古人的话术都是这般,开场白总是先要危言耸听吗?
暗自吐槽之余,他淡淡道:“甚么要紧祸事?伏义兄请讲。”
“御寇切莫不以为然。”纪灵正色道:“你可记得那日主公宴席上,那个欲灌你酒的赵勋?”
“才过几日,自然记得。”王政端起面前茶汤微微抿了一口,余光四看,见李仁等人俱都注视自己,似在留心反应,心中一动,看向纪灵笑道:“何况政亦听闻赵君乃州牧帐下第一虎将,既来寿春,岂敢不识?”
听到这话,纪灵眼中厉芒一闪,旋即道:“既有一面之缘,御寇你觉得此人如何?”
“没有深交,不敢妄言。”王政道:“不过既如此得州牧信重,想必自是肱骨之臣,国士之才。”
“嘿,赵将军倒是当得起这等评论。”纪灵道:“只是,御寇,你是不是得罪过他?”
“此话怎讲。”王政越发摸不清他的用意,不由失笑:“我与赵将军只见过两面,冒犯尚且不够,怎谈的上得罪?”
“若是没有仇怨。”纪灵叹了口气:“他为何在州牧面前诋毁于你?”
话说到这里,王政顿时醒悟,纪灵这是在挑拨离间,若说仇怨,恐怕他和这赵勋更深吧。
只是...
若要离间,这等场合不太合适吧?
所谓利可共而不可独,谋可寡而不可众,便是李仁这些是他的心腹,也不应在这妓院谈论这等事情吧?何况还有飞燕这些妓女在旁啊。
王政心思电转之见,口中不忘答道:“伏义兄可是醉了,这般说笑,哈哈。”
“你不信?”纪灵道:“老徐,你来讲罢。”
“王将军,伏义兄所言句句属实!”那徐义应声道:“这消息是俺得来的,便是方才提及的那个哨探,他密禀州牧时,赵将军当时在场。临进门,隐约听到了一句话。”
王政还没开口,纪灵便问道:“是甚么话?”
“赵将军应是对主公说了很多,不过那人只听到了两句。”
纪灵续问:“是哪两句?”
徐义意味悠长地看了眼王政,沉声道:“下邳无须涉水、琅琊亦非隔山。”
砰!
只见纪灵直接拍案而起,声色俱厉道:“此乃诛心之言!”
“什么涉水,隔山,御寇乃主公盟友,这分明是要挑起边端,化友为敌,更欲置御寇你趋死地啊。”
“哈哈。”王政看着纪灵这般作态,颇觉有趣,突然大笑起来。
见状,众将四目相顾,纪灵则愕然问道:“御寇你为何发笑?”
“伏义兄、许兄啊。”王政摇头道:“你们吓我一跳啊。”
“这两句有何不妥?寿春去下邳的确不需涉水,若你们要去我琅琊做客,亦不必翻山啊。”
众人听完这话反应各异。
李仁,徐义都楞住了,看着王政的眼神仿佛像看个傻瓜,而纪灵则眼神莫名地盯着王政默然无语。
王政神色自若,接着道:“其实下午在州府,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若是攻克下邳,咱们两家疆域相邻,更可真正的守望相助,互为犄角,你看曹操袁绍的联盟,便是如此不是?”
“政亦听闻,州牧英雄一世,平生之恨莫过于匡亭之败,为何如此?”
环视众人,王政朗声道:“便是因曹刘两方合力之下,以众欺寡,州牧方才饮恨,此诚非战之罪也!”
“政先反青州,后杀文丑,亦与此二人结下大仇,不可共存于世,州牧孤掌难鸣,政亦是独力难支,我二人结盟,不正为与之相抗吗?”
这番话说的言辞恳切,纪灵瞪着眼瞧他半晌,蓦然爆出一阵大笑:
“将军能成一方霸主,格局眼光果然与我等小人不同。”
连称了两声好,不再纠缠,点到即止,端起酒杯,再次殷勤劝酒。
只是有了这段插曲,席上的气氛难再调动起来,又听了几首歌舞,一时席散,各自归去。
纪灵和王政住的不远,两人结伴而行,踏月凉风,一路上扯些闲话,之前的话题双方默契般的均不再提。
分手之后,王政踏上府邸大门时,转身看向纪府的方向,眸子里闪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
纪灵今晚举动,到底是因为他与那赵勋有什么私怨,蓄意挑拨,抑或是...
来自袁术的试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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