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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氏从来都不缺能顶替张云位置的人。
张云说：“宫总，我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的。”
张云转身离开。
董秘书看着她红得滴血的脸蛋，有些心疼，很想告诉她可以去找宁嫣然。
但又觉得，若是这种情况下暴露宁嫣然的马甲，不管是宁嫣然还是宫正都会迁怒于他。
董秘书想了想，只是给了她一声安慰：“宫总不是故意刁难市场部，也是想给下面人一个锻炼机会。”
“我知道。”
张云踩着高跟鞋离开。
宁嫣然回来了，她跟张云擦肩而过，看到了她脸上难堪的表情，不解地问：“董秘书，张总怎么了？”
“张总……”
董秘书看着宁嫣然那双好奇的大眼睛，他试探地询问：“嫣然小姐知道快乐小厨娘吗？”
宁嫣然神情突然变得呆滞，她咽了咽口水：“你怎么知道？”
董秘书了然，却没有拆穿宁嫣然，只是道：“宫氏旗下的公司研发出一款铸铁锅，想找快乐小厨娘带货，市场部的人没有完成任务，所以被宫总骂了。”
宁嫣然不解：“为什么要找网红带货呢？”
“网红带货产业链发展得很好，销量也十分客观，宫总很看好这个项目。”
董秘书故意加重了后面那句话。
宁嫣然了然，有些为难。
她曾经跟粉丝们说过，永远都不会带货直播，现在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我知道了。”
董秘书点到为止，转身离开。
他相信宁嫣然会有自己的判断。
宁嫣然进入办公室，宫正没有抬头，只是道：“下次不用因为别人去外面等着。”
宫正知道，她因为张云要进来，去外面装作打电话的事情了。
宁嫣然轻咳一声：“我确实有电话。”
宫正没有拆穿宁嫣然。
他放下手中的钢笔，坐到宁嫣然对面的椅子上。
宁嫣然把饭菜拿出来，时不时地发呆，不像之前那么开心活泼地跟他分享有趣的事情。
宫正忍不住拧起眉头：“嫣然在想什么？”
“我在想……”
她在想要不要告诉宫正自己就是快乐小厨娘的事情。
可宫正又没有问，她岂不是不打自招吗？
宁嫣然有些纠结。
宫正笑了笑：“还没想好怎么说就不说，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现在不用纠结，乖乖吃你的饭。”
“好。”
宁嫣然把董秘书的话放在了心里，根本无法做到乖乖吃饭，总是忍不住想，要不要帮宫正哥哥分担一些忧虑。
比起打自己的脸，她更舍不得宫正太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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