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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看向副驾驶黑屏的手机。
闵行洲会在三十分钟内出现吗。
甚至想制造一种假象,在他接通电话后,他会不会担忧她会不会哄她:我马上到,不要害怕
最终拨通救援电话。
“人安全,闵家西央别墅区的路口…”
撞过的车她是不会再要了。
没一会儿,是一辆红色超跑停在她面前,贵公子圈的人,经常和闵行洲约局。
叫秦涛。
秦涛碰巧路过,匆匆打开车门:“还真是小嫂子你,有没有受伤?你们家司机呢,你怎么一个人夜里出来?”
很多问题,骂骂咧咧就把她带进自己跑车的副驾驶。
在秦涛拨闵行洲的号码时,林烟打断:“没必要跟他说。”
秦涛愣了一会儿:“那我带你去医院。”
林烟摊肩表示无恙:“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
秦涛从小就认识林烟,林家用钱娇养的大小姐,港城的小公主。
当初可是全城贵公子们捧在手心的林妹妹,都排队洗心革面改邪归正就想娶回家烧香供着。
结果被闵行洲抢先,失恋一大片。
车开一段时间后,秦涛问:“不开心?是不是被谁欺负了?”
林烟:“你知道尤璇吗。”
“圈里谁不知道她,长得很漂亮。”秦涛笑了笑。
林烟没回话。
秦涛这才说到正题:“尤璇小地方出来的,以前做过ww ,头一个能让行洲放在身边的女人。”
“行洲跟她玩真的,宠她宠得不像话,那是要什么有什么。”
林烟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陷入沉思。
闵行洲只给过她无数卡和金钱,那些零她也数不清,至于他们的婚戒。
说来嘲讽,都不敌闵行洲手上一块腕表的零头。
秦涛还在说:“在行洲最宠她的时候,她转头就甩了行洲,狠的啊,放眼港城,哪个女人敢做出这种事。”
林烟问:“他没去追回来?”
秦涛摇头:“呵,他玛我最爱你的时候你甩我,哪个男人不刻骨,尤璇够狠够聪明,选择自毁性的方式结束,那一套把男人的占有欲玩死,行洲简直是遁入死门。”
闵行洲什么时候摔过跟头。
占有欲太强,向来都是女人主动攀附他,唯独掌控不了尤璇,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妥协认输。
以闵行洲偏执的程度,越是得不到的女人心越痒痒,越念念不忘。
看来,这不止是前任那么简单,是白月光和朱砂痣的集合体。
“我三颗门牙。”秦涛转头看向林烟,咧嘴,“行洲打掉的,因为尤璇。”
林烟问:“什么缘由。”
秦涛并不愿意透露:“我记得你们是协议婚姻,家族利益之外私事互不干涉,怎么?你该不会陷进他的网了?”
林烟笑:“对啊。”
“你爱他?呵…”秦涛摸着方向盘,警醒林烟,“别傻了,他不会爱你的。”
秦涛带她到港城消费最贵的夜店,台上却是女人热烈煽情的歌声。
林烟突然不动了,像是被定住脉门。
台上拿麦克风唱歌的女人是尤璇。
穿着旗袍,生得一张高级的鲶鱼脸,很骨性的高风格美,最惊艳的是那张红唇,恰到好处的丰厚。
走一走,风情万种,像一只不被驯服的狐狸精。
在她身上花了钱,也还做不了她的主人。
闵行洲的眼界不是一般的高,是到顶了,尤璇在国外可是有东方第一美人之称。
“你像是我发烧的退烧药,令我全身都释放…”
尤璇一口烟嗓唱得很有味道,闵行洲给的爱,估计太过火。
林烟目光看向二楼的卡位,那里一直是隐私状态,周围有黑衣保安,不是常人能上去打扰的地界。
富贵子弟来这种地方向来玩得低调和注重隐私,有事没事就组个局。
林烟确定,闵行洲就在里面。
真可谓随时随地,无底线来满足尤璇的要求,尤璇在她面前扭两下她都心动,别说男人。
能让港城最位高权重的男人低头,全世界只有尤璇办到,这句流言真不是蜚语。
“merry christmas 我共你的爱在山顶。”
秦涛催促她:“看那傻货唱歌做什么,想勾谁钓谁目的不明显吗,我们去楼上玩。”
林烟转身离开:“不去,我约了人。”
二楼,秦涛坐在闵行洲不近不远的位置,给他倒酒:“自从你掌权闵家都难得见你来这种场子,尤璇真有两把刷子。”
“对了,路上我遇到小嫂子,她把车开….”
闵行洲像是听到又没听到,不说话。
可能男人的心思只在楼下的歌声,的确撩人,秦涛选择闭嘴。
圈内谁不知道真正的正宫是那只狐狸精,尤璇。
真是白瞎那么好的林家大小姐。
秦涛觉得闵行洲不识货,但不敢说,在这个圈子不管多有钱有势,也比不过这个姓闵的。
秦涛怕他。
怕他狠辣的手段,怕他喜怒无常的翻脸程度。
对于尤璇,这个圈子既承认也不承认,谁不是世家子弟,尤璇的家世在他们这个圈子融不进,承认是忌惮闵行洲。
闵行洲疯啊,就爱这种。
只要尤璇肯嫁,保准轰动全球的娶进门。
“闵行洲。”
连名带姓的叫。
尤璇一路踩着高跟鞋,扭一扭,下摆翻飞,她指尖夹着细长的薄荷烟,歪着头向闵行洲笑,吞云吐雾。
男人靠在沙发上喝闷酒并没有应,霓虹迷幻的场所也盖不住一身骄矜之气,偏偏一双眼慵懒又寂寞。
尤璇手从腰后理了理旗袍,坐在玻璃茶几上:“说好三十分钟,你迟到了。”
闵行洲一口烈酒入喉,抵腮时抬眼看她,“你爽了?”
“你问哪一种?”尤璇说话就是拿腔拿调的。
闵行洲没应,尤璇挤灭手中的烟,夺走他手中的酒,看着那张英气十足的脸,一口饮尽。
还特意是闵行洲唇碰过的地方,在上面留下一圈口红印才笑着还给它的主人。
“爱过她吗。”尤璇问。
终究是浪荡过风月场的男人,爱这个字特别陌生,他说:“爱谁。”
尤璇:“林烟。”
闵行洲凉薄得很,“不爱。”
“我可不信。”尤璇俯身,红唇想咬在他耳边,被他躲开,尤璇火了,“网上的照片怎么解释,赫尔酒店的落地窗,别告诉我那人不是你。”
闵行洲什么路数她懂,扑上来那么多女人,最后还不是碰了林烟。
一旁的秦涛推开身上的小女友,控制不住就冲尤璇吼:“你又发什么疯啊,行洲已经结婚,你管得着吗。”
尤璇扭头,“这是我和他的事,懂规矩吗。”
谈规距是吗,秦涛伸手:“在我的店转场你得赔我钱,我不要行洲的!”
闵行洲投给秦涛一个眼神,秦涛理了理衣领才老老实实坐下,不敢再声张,就是想替林妹妹打抱不平。
尤璇清楚,只要有闵行洲在,这些个二代有气也只能在她面前憋着。
“你睡她了是吗?”尤璇交叠起长腿,波涛汹涌地荡着。
“她娇不娇。”
闵行洲低笑反问:“难道睡你么。”
尤璇大抵是喝醉了,一双眸子迷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笑得风情万种:“你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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