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这一切的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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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尔使用魔法，用黄沙重现了数千年前曾发生在恕瑞玛上的事。

阿特瑞斯站在宫殿中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各种图绘，虽面色不改，但是阿特瑞斯紧握的双手却证实了他的心情并没有想的那么平静。

“我将销毁奴隶制，还恕瑞玛的人民一个自由，在这片土地之上，你们都将受我的庇护，没有人能够再...”

画面重现到这，阿兹尔突然中断了魔法。

“后来呢，我能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吗？”阿特瑞斯突然开口。

如果这些都是属实的话，那么...面前这个超凡生物并非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只会对人类的生活带来破坏。

正好相反，对恕瑞玛帝国的人民来说，飞升者天神是他们的保护神，是让他们自豪骄傲的存在。

“后来...”阿兹尔目中露出了一丝不悦，但还是开口说道：“后来我被我最好的兄弟背叛了，他在我飞升的时候杀死了我，夺走了我的一切，毁灭了我的帝国。”

“是泽拉斯吗？”阿特瑞斯喃喃道。

“你好像有很多的问题？”阿兹尔看向阿特瑞斯，见他低头沉思，便开口问道。

阿特瑞斯抬起头，望向阿兹尔，向前一步开口说道：“飞升者，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如何看待人类的？”

“这可真是个...可笑的问题啊。”

阿兹尔突然笑了起来，他看向林文，林文马上对阿兹尔解释说道：“他被星灵欺骗，见过超凡存在玩弄人类，他讨厌所有的超凡存在，并且想杀死他们。”

“可你现在也成为了你讨厌的存在。”

“不，我能控制好我自己，我的力量绝对不会对人类使用。”阿特瑞斯认真的说道，“我的这身力量，只为人类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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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尔笑了，笑声里带着对阿特瑞斯的嘲讽。

“所以只有你能控制自己，而我们就控制不了？获得了力量的我，也依旧是我啊，我依旧是恕瑞玛的皇帝，是沙漠的皇帝阿兹尔。”

“...”阿特瑞斯沉默了。

他发现剧情和他想的好像不同。

他刚刚才亲眼见过阿兹尔人类时期的样子，是的，除了外表之外，人类时的阿兹尔和现在是一模一样的，他并没有改变，依旧霸道无比，声音中透露着威严，但是对恕瑞玛的人民，他依旧是那个鹰父。

从这座新生的太阳之城里恕瑞玛人脸上挂着的笑容就能看得出来。

为什么在麦田里的时候，自己会认为所有的超凡生物都会威胁到人类？

是啊...超凡存在也不全是星灵那样的啊。

就比如说弗雷尔卓德的神灵，这一路上，他可没少听林文和他讲述弗雷尔卓德的事。

如果没有名为艾尼维亚的寒冰凤凰庇护人类，那么人类是难以生存下来的，就更不会有艾欧尼亚，会有恕瑞玛人。

弗雷尔卓德是孕育出一切的摇篮，这片大陆的生命都是从哪儿诞生出来的。

见阿特瑞斯沉默不语，林文想到了一句话，便马上说道：

“阿特瑞斯，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而是一道精致的灰...”

并唛：“什么意思？”

德利克：“什么鸟语？”

塔里克眼前一亮，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内瑟斯和阿兹尔也是一愣，然后赞叹道：“说的不错，林文，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而是一道精致的灰，是啊，角度不同，看待事情的结果也会不同。”

“这句话是我的一个朋友说的，她经常会和我们说上一些大道理，我很喜欢她的这句话，我希望这句话能让你明白一些道理，阿特瑞斯。”林文笑着对阿特瑞斯说道。

卡蜜尔可是个大导师呢！

高冷的卡蜜尔大姐姐要不就不说话，一说话的话不是在怼人就是在教训人，妥妥的是个高级心理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