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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很快便接通了，话筒中传来了辅导员李文东爽朗的声音。
陈羽想到的打电话的目标正是李文东。
本来最好是问马新武或赵大伟的，但他有些担心他们会觉得他学得太快了，特别是赵大伟那边，前不久才打电话问李群和李代数呢，现在就打电话问拓朴，感觉有一点儿不合适，而且陈羽觉得他们两人都是老师，他们的观点可能也不够客观，估计什么课在他们看来都是不难的。
陈羽觉得最合适的询问对象无疑就是李文东这个在读研究生的辅导员了，他刚刚从本科毕业不久，对于这些科目哪一门比较难，最清楚不过了。
“李师兄，是我的错，但是你也知道，我确实比较忙嘛，我的压力有多大，您是最清楚不过的。”
陈羽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神色，他平时确实很少联系李文东这位辅导员，对这位辅导员缺少问候，每次都是李文东这位辅导员主动来问候他的。
“得得得，理解你，跟你开个玩笑呢，说正事吧，你小子打电话给我，肯定有什么事吧，说吧，你遇到什么事了？”
李文东笑了一下。
“咳……确实有个事想咨询一下李师兄。”
陈羽有些尴尬的道。
李文东这话说得，好像他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似的。
好吧，好像确实是的。
“是这样的，我想询问一下李师兄，你觉得拓朴学这一门课难吗？”
“我靠！你学到拓朴学了？”
正坐在办公室椅子上的李文东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呃……刚准备学，这不是找李师兄询问一下情况嘛。”
陈羽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前面的代数那些先修课你全部学完了？”
李文东瞪大眼睛。
“确实学完了。”
陈羽不好意思的道。
“变态！”
李文东呆了好一会才从嘴里吐出来两个字。
“呃……”
这一个个的，怎么都学会这两个字了。
陈羽一脸无辜，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也不想这么变态啊，但是系统不断的逼迫他学习，他能有什么办法？
“师兄，拓朴学难吗？”
陈羽再次问到正题。
“如果我自己的感受的话，那绝对是难！很难很难！但是我觉得我自己的感受，可能对你没什么参考价值，我提供一个我们当年考试的数据吧，至于难不难的，你自己评估一下。”
李文东回过神来，开始回答陈羽的问题，“当年我们班25个人，不用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们班这么少人，我不是书院的，就是数院的普通班，没有导师制这些，所以基本都是这样的小班制，大三的时候考拓朴的时候，我们班90分以上3人，最高分91，80分以上11人，70分以上20人，还有五个人低于70分。”
“我这么说你可能还没有具体感觉，再说一个数据你对比一下，大二上学期数学分析结课的时候，我们班90分以上9人，最高分97，80分以上18人，70分以上23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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