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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时间,一晃而逝。
兴许是钱聋老狗真的不在乎,也兴许是钱聋老狗已经彻底绝望,总之,朱劲松要的那些书籍、图纸、文档之类的东西,以及一千万两白银,都一张纸不少也一文钱不缺的送到了济南府。
钱聋老狗还额外附送了一份《四库全书》,甚至还亲笔给朱劲松写了封信,表示“朕素来重视文化,将汝汉人书籍去芜存精,收录于《四库全书》以为保存,勿谢。”
朱劲松则是冷笑着把钱聋老狗的书信好好收了起来。
好饭不怕晚,有账慢慢算。
如果不是后世的网络发达,如果不是朱劲松拿到了那些书籍、图纸、文档,只怕朱劲松还不知道钱聋老狗和我大清朝廷到底毁掉了多少好东西。
不说世界上最早的百科全书《永乐大典》,也不去看那些《天工开物》、《军器图说》,甚至都不用看宝船的图纸文档,仅仅只是两本毫不出名的书,就足以惊掉一地眼球。
《奇器图说》:圆为地球,甲为地球中心,乙、丙、戊皆重物,各体各欲直下至地心方止,乃其本所故耳。譬如磁石吸铁,铁性就石,不论石之在上在下,在左在右,而铁必就之者,其性然也。
像不像地心引力学说?
《新制诸器图说》:天球自旋、地堑自收、日晷自移、月规自转、水轮自汲、水漏自升、火船自去、火雷自轰、风轮转重、风车行远。
“火船自去”这四个字能够联想到什么?是不是蒸汽机船?
《奇器图说》的刊印时间是天启七年,而被世人公认为发现地心引力的牛顿却出生于崇祯十六年。
《新制诸器图说》的刊印时间最晚不会晚于崇祯十七年,而被世人公认的世界上第一台蒸汽机却是在糠稀十八年由欧洲人丹尼斯·巴本发明。
矛盾吗?
并不矛盾。
实际上,根据我鞑清的相关史料记载,糠稀十一年时就已经有比利时传教士南怀仁为康熙制造了一套蒸汽机,有人称之为“蒸汽机汽车”,现存于博物馆中。
《奇器图说》被我鞑清收录于《四库全书》,而对《奇器图说》的评价却是“荒诞恣肆,不足究诘”。
就连曾诚这个之前做过大清泰安府知府的从四品大员,都一脸懵逼的望着手里的两本书。
一本是原本的《奇器图说》,另外一本则是《四库全书》中收录的《奇器图说》。
“原本应该是一模一样的两本书,想不到收录到四库全书之中,却被删改了这么许多。”
想到这里,曾诚的脸色又逐渐凝重起来:“若是鞑子好生研习《奇器图说》与《新制诸器图说》,其火器之术岂不是一日千里?”
“鞑子们之前兴许不会在意这许多书籍图纸之类的东西,然则现在大当家的索取来这么许多书籍文档,那鞑子岂不是会重视起来?”
朱劲松却笑着摇了摇头,一边翻看着手中的《新制诸器图说》,一边顺口答道:“须知那钱聋老狗的根基乃是鞑子八旗,一旦开了八旗的民智,钱聋老狗还怎么统治他们?”
“所以,与其担心钱聋老狗能够让八旗的铁杆庄稼们学习这些东西,倒不如担心母猪会上树来得更现实一些。”
朱劲松这话让曾诚不知道怎么接。
曾诚的心里也很清楚,我鞑清对于除了愚民、有利于其统治之外的任何学问,尤其是关于火器、机关、格物等方面的学问,一直都是抱着极度防范的心理。
康麻子这个老冬瓜甚至还说过一句名言:“勿为蒙、汉所学!”
想了想,觉得大当家的说的也对,毕竟我鞑清从根子上就不正,等到了钱聋老狗这里更是对毁书禁书文字浴这种事情干起来不遗余力,推广文教这种事情则是能废则废,能防则防。
当然,如果要把钱聋老狗写的那几万首诗也算进去的话,那钱聋老狗倒是在文教方面浪费了许多纸张。
仅此而已。
暗自在心里吐槽一番后,曾诚又望着朱劲松道:“那依大当家之见,这些书该如何处置?”
朱劲松道:“当然是召集工匠,多印刷几份出来。”
“回头让人在府学、县学旁边盖上书馆,专门用于放置这些书籍,供书院学生阅读。”
曾诚一脸懵逼的望着朱劲松,心里有一万句麻卖批想说,却又不敢说——本官问你怎么处置这些书籍,是问你打算把这些书籍收藏到哪里,怎么保存起来,你倒好,直接又给本来安排这么一个大工程?
河南那边就先不说了,光说山东,山东号称是九州十府一百单八县,你丫每个州府县都要搞一座书馆来放置这些书籍?
合着光《永乐大典》就得印刷个一百零八套起步?这得多少纸?这得多少钱?这得多少人力?
整个孟良崮造反集团的财政都会破产的啊混蛋!
朱劲松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曾诚回话,忍不住便抬头看了一眼,却见曾诚的脸上满是纠结蛋疼之色,朱劲松的脸色顿时也变得古怪起来:“你不会以为咱要在每座书馆都放置《永乐大典》吧?”
曾诚一愣,问道:“难道不是吗?”
是你个头!
特么《永乐大典》这东西是一般人能看懂的?
像《奇器图说》和《新制诸器图说》给县学的学生看倒是差不多,关键像《军器图说》、《武备志》这种书能随便放到县学旁边的书馆里让人看?
怎么着也得等到府学级别才可以嘛。
瞪了曾诚一眼后,朱劲松才道:“你自己跟人去商量吧,什么级别的书馆允许放置什么样儿的书,不能所有的书都往书馆里面放。”
“像济南府的书馆,里面可以放置一套《永乐大典》,像河南府的府学,也可以放置一套,你不会以为宁阳县的县书馆也要放置一套吧?”
曾诚这才躬身应了下来。
而朱劲松却又接着问道:“对了,那些社学和县学、府学都怎么样了?”
一提到社学和县学、府学,曾诚这个文官体系的扛把子顿时又犯起了愁:“回大当家的,咱们山东这边十之八九的村子都已经建起了社学,现在差就差在没有足够的教书先生。”
“至于河南那边,现在社学的进度还不到半数,教书先生更是奇缺。”
“与之相比,倒是县学跟府学的进度十分喜人,不管是山东还是河南,几乎每个县的县学和府学都已经开始教授学生。”
“不过,这样儿也带来了一个新的问题,就是最晚到崇祯一百六十年,山东和河南的府学中就该有许多学生结业,到时候是不是该开一场科举?”
“另外,咱们孟良崮治下的教学与鞑清或者说历史上其他任何一个朝代都有所不同,这么许多不同的科目分类,科举也是个麻烦事儿。”
朱劲松却道:“麻烦什么,直接废了科举,另建大学也就是了,先在山东建上一所,再在河南建上一所,两省府学考生,取其优者入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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