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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巍然再三引导,却见两人的回答愈发驴唇不对马嘴,这样反而容易露出不该露出的破绽,却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罢了,不用你们记那么多有的没的了,你们兄弟的资质,装傻充愣才是应对探问的最佳法门!”
“装傻充愣?就是咱们应付那吴大帅的手段,这个会!这个咱们熟得很!”
“那就好,你们只要谨记凡是跟郎中相关的事,就说不知道,你们开铺子的目的就是在这等郎中闲着没事干点小活儿,若是郎中来了,咱们就撤,就这一条,懂了没?”
“懂了,懂了。”
这要是再不懂就没法懂了。
“哎……”
“还有什么事?”
“别的呢?伙计,卖啥?柜台……”
“这些都不用你们兄弟操心,接下来还是好好继续干你们的活。等你们把活都干完活了,自然就成掌柜的了。”
“好勒……”
“我送你们出去,接下来的时间你们一切仍然照旧就好,就当没见到风郎中……等到时候,自然让你们干老板做买卖了。”
“好勒。”
这两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心大,任由庄巍然调教摆弄,说什么是什么的。
如此计较论定,庄巍然将两人送离小院。
待到与庄巍然分手,两人从一道隐蔽小巷子里并肩而出,迎着夜风吹拂,倍觉心情舒畅莫名,竟有想要赋诗一首的那种冲动。
满足。
“这是哪儿?”
“你管这是哪儿……打听打听……算了还是别打听了。”
“以后万一需要找找啥的……”
“你没听说咱们以后……哪里还用咱去费事跑腿。”
“不需要咱们主动联系。”
“恩,正理。”
“万一被人抓了,咱们现在的湖涂,正好啥都不暴露。明白波?”
“啥意思?”
“还没怎么地就高了?你说咱们自己都不知道去了哪,别人怎么能知道?审问都审问不出啊。”
“高啊!难怪哥你一晚上就只是喝酒,也不问人家姓什么叫什么的……”
“这才叫高手!高手莫问!”
“这又是什么说法?”
“我知敌欲来愚我,故先自愚之。吾先愚弄自己如傻逼,君何愚我也?”
徐老三摇头晃脑:“此便是愚者千虑,亦有一得,在这世界上,做个啥都不知道的湖涂虫,有什么不好呢?!”
“还是哥哥深谋远虑,大愚若智!小弟由衷佩服!”
“你奶奶!那叫大智若愚!”
兄弟俩吹牛打屁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他们自然非是全然蠢笨,尤其是在这种时候,知道或者说确认一个道理就可以:现在,知道的越多,遇到的危险,也就越多。
什么都不知道,便如现在这般,才是最最安全的。
两人果真就喝了一晚上酒,第二天高高兴兴的去上工了,与之前丝毫无异。
除了他们自己心里有了点底之外,甚至连他们自己都没感觉自己与之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错非如此,如何能没有痕迹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另一边,不偷天这会已经准备好了店铺,一切行止皆是顺理成章,行云流水,水到渠成
此后,不但庄巍然不会出面,不偷天也不会出面,还有风印,更加的不会出面。
以上几条线,即便是挖到断,也是挖不到风印或者庄巍然和不偷天等人的身上去。
因为完全独立于外界,扛着风郎中大旗的人已经出现了,只是开的不是医馆,而是杂货铺,如此而已。
良心小店。
或者良心杂货铺。
还未开张,风印已经将名字想好了。
听说,道德绑架都给我准备好了?
那就让你们来试试,我这个神医的良心吧!
就是不知道我的这份良心,是不是能经得起你们所谓的道德检验呢!
世事如棋,乾坤莫测,结果究竟如何,谁知道呢?!
何香茗那边知悉了凌大师归来,毕竟宠兽生意风印可是不想放弃,御兽大师的存在,未必不是当前转移神医焦点的极佳手段,但对外的具体时间还是要往后压一下的。
神医与御兽大师同时驻留岳州的噱头,已经足够引人注目,被有心人利用可以预见。
那两者现身的时间点,还是错开的好,必须要有所把握。
更深层次的理由还有:要说妖宠质量的话,还真得是那些强大妖兽的血脉为根基更为适宜。
若然寻常妖兽被自己点化之后,直线攀升妖孽的地步,每一个都拥有成皇做祖之根基……这种事情,风印感觉,自己翅膀没有硬起来之前……不是少干为妙,而是直接不干!
何香茗对此自然也是至为上心的,当即就表示自己会四处搜寻那些上好资质的幼兽,为凌大师归来做准备。
绝不让大师陷于归来手头却无好货的尴尬境地……
而以往货源论,莫过于那位神秘的影子,也就是一口气给出四百蛇王卵的那位超级大客户。
只可惜人家始终就没露过面,欲觅无从!
这不禁让何香茗更觉挫败。
一个干黑活儿的,居然能很顺利把锅甩到自己这个名门弟子身上,然后自己逍遥快活,全然一身轻。
这事说出来简直毁三观,与常理截然相反。
不同于寻常的岳州百姓民众仍旧致力于重建事宜中,岳州高层,对于岳州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每个人都是心情复杂异常。
在燕人全然不遗余力的宣传之下,神医之名响彻整个安平大陆,相信就算是最北端和最南端的妖族恐怕都知道了。
数国皇族都有风声传来。
更有甚者,有九色至尊家族放出风声,言明欲请神医往家族一行,为老祖治疗,且非止一家。
如斯声势,各方尽皆震动,脑筋转得快的,早已在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身在路上。
眼看着这新一波的如潮大势已成。
白一文站在城头遥望岳州的方向,心下只有一个想法:如果我是那个风郎中,我还能隐藏吗?
他以风郎中的身份立场思量了许久,始终都没有想出来破局的办法。
在这世上混,九色至尊家族,七大帝国皇族,三山两宫,那一个都不是个人之力可以抗衡的……
只要人在红尘中,就要面对这些,或者人情世故,或者威逼利诱,亦或者……
真真的从来没有人能够例外!
纵使这位风郎中真的手段通天,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但你要在这世界上存在,总要有人情往来吧?
否则大秦天南道、彩虹天衣、岳州驻军又如何与之勾连的?
你之前那么大方,可以付出了那么多,现在却又一面难见,是瞧不起谁呢!
当真拒而不见,得罪的是什么人,什么势力,你自己心里清楚!
相交于白一文笃定风郎中无法安然应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关心风郎中的一干人等亦是忧心忡忡。
即便是对风印信心满满的不偷天丁大员外,都难免心情忐忑。
至于何必去,吴铁军等……更是心急如焚。
反倒是当事人风印,这几天里唯见心情平稳,甚至还偷空点化了一窝的老鼠。
还抽空去了一趟城外,看望了一下小松树,还顺带点化的另外几百棵树。
这会的风印,几乎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富家公子,带着随从,游山玩水,肆意挥洒青春,全然没有半点忧虑萦心。
他,仿佛就没将这件大事放在心上。
对此,连猫皇都表示了不解。
他,为什么这么澹定?
凭什么啊?!
再三天后,岳州城墙全面完工,一面面红旗飘扬在岳州城城墙上,直若将岳州城天际染红,巨大的城门随之缓缓关上合拢。
久违的一幕再临,城上城下,无不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响。
至此,岳州的重建工作暂时告一段落。
城中自然还有许多满目疮痍,沦为废墟的地界,但短时间内注定是不能再施工建设了。
因为属于冬天的严寒天时,已经全方位的侵袭了整个岳州!
之前之所以近乎不分黑夜白天昼夜加班加点,就是为了抢在在严寒到来之前,解决失去家园民众的温饱问题,而今既定目的不仅达到,甚至还颇有超出,情况远比预期的乐观。
仅余的部分废墟虽然还没有清理完全,但仅止于疥癣之患,并不影响正常的经济民生,大可等到开春之后,再行处置。
岳州的居民都已经安置妥当,可以确保每一个民众都能安稳渡过这个冬天,不会挨冻挨饿。
这个方案,可是经过了何必去等驻岳州高层再三研究之后,于六天前确认放弃余下的城内废墟,全部转入其他工地,确保在冬寒全面侵袭岳州城之前完工。
而那许多俨如疮疤一般的许多被舍弃废墟,吴铁军大帅给取了个名字——江湖。
那些即将来到,来自天南地北的病人们,江湖人们,没有下榻之地的时候,请考虑这里。
没地方干仗的时候,也请可以选择这里。
这种作法,堪称岳州上下对这些不速之客人的不欢迎态度,丝毫也不加掩饰!
咱们也不拒绝你们,但是来了之后,食宿自理,咱们可不负责。
岳州现在就这样的条件,您能呆就呆,不能呆就走人,反正肯定没人伺候外来者,没有商量余地!
又是三天过去,气温一路走低,北风刀子也似的接连不停,只刮得刚刚建造好的城墙,如同变了心的女人心一般硬。
漫天白雪,终于驾着北风,飘扬而落。
眼看着已经是傍晚时分,在一片雪花刮到脸上的那一刻,正逢费心语轮值盘查各城门。
如今正在南门汇总,军方与政方核查的名单。
“目前合共有一百一十五批远道而来的江湖人,正在陆续通过岳州的城门检验。目前人头数合计,两千三百六十六人进入。”
“这不算多。”
“但这只是第一批而已。”
“那也不多。”
费心语满脸的无所谓:“真不多,这些不过是距离最近的一波,你看着吧,这个冬天啊,将会热闹得很。岳州人口不增加一百万以上……我当街表演脑袋朝地走路。”
“……不至于吧?!”
这位岳州官员头都大了:“您知道骤增一百万人口是个什么概念……真到那地步,岳州不得乱成一锅粥!”
“这已经是最保守估计了!你我都是官人,不甚了解江湖人的心思,可我说的这最保守估计,全都指的江湖人。”
费心语咧嘴:“也就是那种不大讲理的江湖人!”
“……”
“事到临头,恐惧无用,暂时把心放肚子里,这事跟你们关系不大,也就是何老匹夫和吴犟种比较倒霉而已,估计得被这些人连屎都催出来!”
费心语一脸的幸灾乐祸。
…………
【已经基本好了。多谢大家关心和理解。情节很顺,休养一下就差不多能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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