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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以黄忠的箭术,若是孙策一旦不敌,转身而逃的时间已足够让黄忠搭弓射箭了!
话说起来,面对黄忠这样的对手,一旦把背部露给对方的话,那生命的威胁反而更是巨大的啊,这等猛将的弓箭比手枪还要致命啊...
起码后世的防弹衣可以挡住子弹,却绝对挡不住这等堪比床弩的杀器!
只不过,在斗将的时候背后放冷箭...
似乎有些不讲武德?
这等事情王政倒是做的出来,可惜他那个远程能力...有心无力啊。
黄忠能力上自然绝无问题,但是其愿意去做吗?
王政暗自回忆起了前世看过的三国演义,在斗将的情况下,黄忠也只有在和关羽打的时候,一箭射在关羽盔缨根上,算是虚晃一枪,吓唬了一下逼王?
其他的情况下,黄忠对战张a、夏侯渊、韩浩、徐晃等人的时候,几乎都是近身肉搏,很少用过箭术杀人。
唯二的两个被黄忠射杀的人,一个好像是因为救好基友魏延(射死邓贤)另一个是为了激怒夏侯渊?(射伤夏侯尚)且这两个也不是在斗将的情况啊。
一时间王政有些举棋不定起来,他所迟疑的不是其他,而是黄忠已入了骑砍系统,一旦他开口下令,哪怕其心中不愿,也必然会听令行事。
关键是王政的内心里,其实也不想利用系统逼迫黄忠去做与本心相违的事情。
要知道天朝五千年的文明之所以璀璨夺目,光耀八荒,不正是因为这些英雄们彼此间交相辉映所构成的吗?
无论君臣相得,并肩作战,抑或互为仇雌,纷争不休。
所以黄忠这样的人物,若是为敌,为了自家性命安全,王政自然是没有任何顾忌,必要杀之而后快,可如今对方既然归附了,效忠了,王政也不吝惜给与足够的尊重和体面。
沉吟良久,王政沉声道:“贺公此计的确可行,不过其中尚有一些疑难,政需要思忖几日,方可做出决定。”
贺宏闻言一怔,黄忠乃是你王政的后下,下一道命令有什么疑难的?正欲出言问个明白,却见王政已摆了摆手,直接岔开话题:“此次我徐州悉起精锐,虎贲近处,便是正面交战,若无意外,政亦有七成把握破敌致胜!”
在乱世之中,能活到这等年纪,贺宏于人情世故何等老练,一听这话便明白了王政已是间接否决了他的意见,张了张嘴,毕竟身份有别,还是没有继续说出已到嘴边的建言,只是苦笑一声,叹道:“汉书有言,先发者制人,后发者制于人也,吾痴长几岁,斗胆最后废言一句,还望州牧不要忘记此等至理。”
“至于州牧说的意外,莫非是发现了什么不妥?”却是立刻便听出了王政的弦外之音。
“不错!”王政颔首,望向贺宏一字一顿地道:“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本将当日能在奉高击退袁谭和冀州军,便是因为断其粮道,今大战在即,若是后方不稳,出了意外,这七成的胜算恐怕连一成都不剩了!”
贺宏深以为然,立刻道:“州牧明见!吾料孙策在未破临湖之前便派遣兵马突袭合肥,亦是抱着断绝扬州后方运输的诡计,故此当然黄将军到达合肥时,吾曾数次出演挽留,便是想要大将重兵提备,合肥便万无一失,合肥不失,不仅州牧这边的粮草觉悟问题,寿春亦会源源不断地给与支援,等于立于不败之地!”
王政摇了摇头,淡淡扫了眼贺宏,意味深长地道:“合肥城高强坚,又有北门这条生路存在,城池不大,却绝不会成为孤城,一座不是孤城的城池,便是黄忠不曾留守,本将未曾抵至,外敌若想攻破,哪有那般容易?”
贺宏终于明白王政费了这么多唇舌,却是意有所指,登时惊出一身冷汗,当即一蹦而起,_目竖目:“州牧莫非是发现了我合肥城中有什么隐患不成?”
“是内应?奸细?还是有哪些狗胆包天的士族,官员已偷偷和孙策沆瀣一气了?”
王政眼中厉芒一闪即逝,只是淡淡地道:“贺公稍安勿躁,本将今日才至合肥,短短几个时辰,哪里会有什么发现?”
“那州牧此言何意?”贺宏一脸肃然地凝视着王政,对方年纪虽轻,却是一方强侯,没道理会无的放矢的。
迎着对方疑惑中带着询问的眼神,王政叹了口气,道:“贺公,莫非真不知道那县丞周瑜和孙策是什么关系吗?”
“公瑾?”
听到这个名字,贺宏直接愣在了当场,好一会,却是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哈哈,原来州牧是对此有所顾虑啊。”
捧腹了好一会儿,贺宏对着王政笑道:“公瑾和孙策乃是总角之交,骨肉之分,更有升堂拜母之谊,此事何止王州牧你知晓,便是主公亦有所闻,庐江之地更是人尽皆知。”
袁术也知道?
这下换王政愣住了,他思忖了会,不确定地道:“那为何战时袁公还让周瑜继续在合肥这样的前线任职,且还是县丞这样的重要位置?”
“莫非孙策此次起兵,周瑜已和其割席断交了?”
“那倒没有。uu看书 www.uukanshu.com ”贺宏道:“不过公瑾曾有一言,他虽未曾奉主公为主,却有名分在身,因私废公之事是决计不会做的。“
这什么意思?
王政想了会方才明白,周瑜这话的意思是,袁术不是他真心认可的主公,所以他做不到大义灭亲,但因为名分上的主臣,也不会去帮助孙策对付袁术?
不过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你们就全信了?
王政有些无言以对,摸了摸下巴,突然出言试探道:“贺公,单凭只言片语,似乎不足为信吧?”
“合肥接下来会成为我军后方重地,还是不要留下任何隐患为好。”
贺宏看了眼王政,没有立即回答,突然踱步走向轩旁一扇紧闭的窗漏旁,旋即用力一推。
下一刻,随着砰的一声轻响,水一样的月光流泻下来。
贺宏负手而立,仰天看着圆月斜斜挂在天上,好一会儿,转首望向王政:“以王州牧观之,今夜月色如何?”
王政眉头一皱,一时间不知贺宏什么意思,只是干咳一声道:“昨夜大雨之后,自然万物明净,月色更是清澈。”
“那就对了。”
贺宏掷地有声地道:“王州牧,公瑾气度磊落,行事光明,襟怀便如光风霁月一般高洁!”
“他的只言片语,便足以倾心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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