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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虽是黄巾贼寇,却是年轻有为,人多势众,更是蒸蒸日上,该选择哪个?不言而喻。
其实在王政打下泰山郡起,高晋就有心来投了,。
他非不通武事的腐儒,一个宝贵兵源的泰山,加上一个雄关加固的彭城,那会王政其实便已被不少人暗暗看好,尤其是其没有同一般黄巾贼般,每夺一地便要如蝗虫般吃尽大户,更是让士族这边觉得其颇有远见,或有成事的可能。
但最后还是因为顾忌名声的问题,高晋终究在犹豫中搁置了此事,到王政大势已成后,他再想投,门路却没那么好找了,故此,徐州的荐贤令一下,不等官衙征召,他早早便主动请求。
而来的士子中,大部分都是类似高晋的心理,至于和严畯一样,此行并非出自本心的,倒是也有,不过不多。
陈瑀说了几句,见淮阴来的那几人,尤其是步骘一直不发一言,便不再多说,示意侍女们开始上菜。
所谓上行下效,王政本人在衣食住行上从不奢夸,哪怕他从没表面上推崇简朴,下面人公开场面却也不敢铺张浪费。
陈瑀此时更不会冒任何让王政生厌的风险,故此,即便是接待这些士子,备下的饭菜称不上丰盛,每人案几前不过三四个菜,不过味道倒是极好,色香味俱全。考虑到读书人中也有大肚汉,加上远道而来,无论饭菜皆放开供应,随便吃。
菜刚上了两味,堂外有人匆匆忙忙小跑进来,来到陈瑀座前附耳低言片刻后,便见陈瑀面色一变,哗地一身拂袖起身:
“州牧来了?”
堂上登时为之一静,随之嗡嗡不绝,许多人交头接耳,低声议论,高晋等人慌不迭丢下筷著,整理仪容,或者忐忑不安,或者意外惊喜,恭恭敬敬地站起来。他们猜到王政会来,本以为会等到饭后,没想到来这么早。
见其他人这般作态,严畯面露不屑,冷哼一声,却是高踞不理,继续自管自地大嚼大吃。
没一会儿,脚步声中,两个甲士先进来看了看,一句话没说,又自转头出去。
高晋等一些热衷名利的翘首以盼了好半晌,却始终没见那位年轻的州牧露面,正疑惑时,前那进来报信的小吏二度进来,连连对着陈瑀招手,似是示意其出去。
陈瑀不敢怠慢,向诸人拱了拱手,忙提起官袍,趋步而出。
众人茫然不知其意,相顾无言中,高晋座位靠外,思忖了会边大起胆子,朝堂外偷瞄几眼。
黑漆漆夜色下,院中的火把受了风吹,时明时暗,人影憧憧,偶有马嘶传来,增添几分夜的深寒。
又过了一会,士子们按捺不住,小声讨论起来。
“州牧怎么还不进堂?”
“也许还在路上?”
“那公玮先生为何出去?”
“这...”有人猜测:“那就是州牧已到了馆内,先换他过去的?”
又有人说:“州牧熟知兵法,讲究知己知彼。或者,想先了解一下有关接待的情况。”
“言之有理,等着公玮先生回来罢。”
众人私语猜度。片刻功夫,陈瑀独自一人,折了回来,再次出乎众人的意料。
“公玮先生?”还是没看到王政的身影,高晋大觉失望,忍不住便急切问道:“敢问州牧可是..来了?”
听到这话,陈瑀望了他一眼,心中已默默降低了对其的评价,同时环顾众人,先是叹了口气,才缓缓说道:“州牧听侍卫说,诸君尚在用饭,不愿这个时候来打扰诸位。”
“因此退入院中等候。”陈瑀一脸的感慨万千,语气更是不胜唏嘘:“待诸公饭毕,再来相见。”
一言既出,众人心思各异,神色纷呈。
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者有之。
面色震动,一改矜持者有之。
微微动容,随后依旧冷笑,自矜的,亦有之。
高晋最是夸张,立刻免冠跪拜,朝堂外大礼叩首再三:“如今深冬,风寒似刀。为区区等一介寒士,州牧以万金之躯,甘受夜风之寒。虽古之周公,亦不能及!真明主也。”
他站起来,转目众人,慷慨高声,说道:“州牧候立风中,是州牧的心意。可我等身为徐州之子民,州牧便如我等之父母,岂有父母候在堂外,赤子高座堂中,堂皇受之的道理?”
随后更是叫来婢女,义正严词地喝到:“撤去案席,吾腹饱矣!”
“吾也饱了!”
“吾也饱了!”
七八个人紧随其后,连着大叫,催促撤去饭菜,随后大部分亦纷纷影从附和。
陈瑀拿眼观看,淮阴来的几人里,崔凌也在请求撤饭的行列之中。
两个老儒虽没说话,却也面露感动。
只有那少年步骘依旧面色平静,一副自矜之态,始终默然不语。
正纷乱叫嚣之间,蓦地一个声音响起。
“侍从,速为吾再添一碗!”
这声呼唤中气十足不说,更是出现的极为不谐,登时吸引了全场的注意,连步骘亦是讶然抬头。
说话者,正是那位来自彭城的狂士严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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