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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历866年的春天到来。
战况出乎意料。
在英格兰的维京军队,开始跟本地盎萨贵族拉锯,他们控制肯特东盎格利亚,东麦西亚,以及北威塞克斯边境后,再难有进展。
战无不胜的维京海狼跟盎萨贵族进行第二轮谈判。
但这次牵扯的地区更大。
在丹麦,蛇眼西格德的援军准备输入英格兰。
起航之前,还先与靠近丹麦的法兰克领主鲍德温进行谈判,双方约定接下来的日子,不再互相攻击,如有飘流登入北法兰克岸边的维京人,铁臂会帮忙送回,而维京龙船也不能再肆意攻击他的地盘。
铁臂数年前抢了法兰克王女儿后,跟国王和解,帮其固守北疆。
可这样一来,他的军事压力很重。
而作为外姓女婿,他也想要染指查理曼的政治遗产,如果一直跟维京人拉扯,黄金发展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趁着北海大乱,他罔顾法兰克贵族决议,伺机攻击丹麦的命令,一方面跟亚琛宫廷还有在巴黎的陪宫,跟大贵族及国王要钱要人,说自己抵抗维京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作为法兰克大忠臣,他希望能得到更多的边境权力。
另一方面,他又跟维京人合作,进行走私,甚至卖买奴隶。
丹麦人从萨克森(德国地区),或者芬兰以及罗斯地区抢回的奴隶,有不少人才。
这些人才与其让他们用来祭祀,不如买下帮助自己。
铁臂在弗兰德斯的幕僚团人数日渐强大。
他的骑士中,甚至有来自东方草原的马背战士。
查理曼被教宗加冕为罗马人的皇帝,可他的儿子,甚至现在的孙子都太无能。
偌大帝国,贵族们醉生梦死,舍我其谁?
他定下一个新目标,如果不能从血脉取得“帝座”,那就推举。
把法兰克变为“选举继承制”,由方伯,或者其他大贵族跟教士,成为“选帝侯”,共同推举一位强大贵族出来领导。
当他跟蛇眼见完面,两人做出兄弟般的相拥,并回到自己的公爵领后。
他满怀壮志告诉手下们,今后所有的内政都朝向一个目标,便是“强化实力”。
在会议上,手上们禀告他英格兰战局有可趁之机,认为蛇眼签署这种条约,分明是在北方的战争受到打击,如果现在出手,说不定可以长驱直入丹麦?
可是铁臂马上否决。
“丹麦以东,还有那么多日尔曼萨克森部洛在,他们信仰异神,光凭我们的力量,即便一时得胜,也难以久守,等我们取得国中大多伯爵的支持,再来统一用兵,话说,你们听闻有支英格兰十字军吗?”
“在诺森布里亚,由国王埃拉跟手下贵族所发起,用来对抗维京人的军事部队,半数英格兰的贵族还有教士都参加了。”手下道。
“继续打探,如果十字军能打赢维京人,那就用在我们身上,如果不能,找出失败的原因。”
按照他现在的实力,足够当一个到死都能充份享乐的公爵,但他更爱在荆棘和困难中前行。
铁臂回到书房后,用笔写下一句话,当笔墨干后,一行大字浮现。
“起源神圣,无上罗马,伟大帝国。”
我来完成查理曼未竞之志。
神圣罗马帝国!
……
在苏格兰,当地领主分别受到不同压力。
亚尔宾王朝跟诺森布里亚的盟约已经持续近二十年,可近年来几无交流,这次维京入侵,他们想着开拓土地,虽然对维京人不满,但还是提议,诺森布里亚必须将爱丁堡到北耶苇郡的土地都送出来。
只要埃拉同意,苏格兰两千山地战士,会全心帮助南方。
这事让奥兰很难办,同意了,北面压力顿时减轻,可是如果这样还打不过维京老,将来无地可割,无地可赏了。
而且割地还会影响他的寿命。
他靠着拓土续命,土地是他的根本,可以赏给自己人,这样生命不会流失,却不可以给一时难以拿回的外人。
只能先拖着,看看战况变化,所幸苏格兰也怕北军三国联盟军势,不敢先行入侵南方。
而最强的威塞克斯也不太平,865年有多风光,进入尾声后到新一年,便有多混乱。
并吞东面小国后,由于那些地方靠近阿尔弗雷德的领土,被王储抢先一步派人进驻,接下来的贤人会议上,亲近王储的主教还有地方贵族,全力支持王储,指责国王身边的宫廷总管们,误导国王,提出跟维京人联合是一项无比邪恶的想法。
双方不欢而散,之后甚至爆发有贵族拒绝给王室纳新年税,而因这贵族的土地靠近阿尔弗雷德的地盘,王储人马拒绝王室收税官的通行,兄弟阋墙越演越烈。
而先前北军让女王去联络郡长潘德,攻击威塞克斯边境也初见成效。
潘德周边的土地,全部反水投靠北军。
七国此时尚没有封赠郡长为“公爵”的传统,麦西亚王封他为“大伯爵”。
潘德名义上还是属于威塞克斯,但实际上已经成为半独立的诸侯。
新一轮暴风雨到来前,七国领主各怀鬼胎,重新凝聚力量。
……
1月17日。
雷普顿战险解除后。
随着马车队伍,奥兰准备跟手下回到君临重新调度兵力。
当他撑住最开始的高烧后,身体恢复很快。
几个手下也慢慢复原。
南丁被破相后成了独眼,表忠心之后,上回取亲之事,跟奥兰消弭不满。
泰坦成了瘸子,又遭逢新婚,奥兰让他把妻子带着,回到领内,要给他补办婚礼。
奥兰跟埃拉在丹城分开,走时还顺边将妻子玛尔姆带回身边。
久别胜新婚,尤其奥兰在睡了她一晚后,便调兵南下。
这段时间以来,玛尔马天天等着南方信使,每当有骑士回来,她总是开心又害怕,生怕出现意外。
雷普顿包围战时,整个国内的女人还有教士,日夜祷告,希望取胜。
当维京人退去的消息传来,虔诚祷告三日,不吃不喝的玛尔姆,一起身便昏倒在地……
夫妻重逢,一时无言,唯有泪千行。
但这是玛尔姆单方面的情感表述。
奥兰眼中只觉着麻烦。
他的思绪飞到云外。
雷普顿之战把自己的家底都要打光,要不是其他郡长也一样惨,只怕收兵之后,新的争权行动就出来了。
让玛尔姆搭在自己的马车上说话,甚至轻泣,等她发泄完情绪后,奥兰才安抚她,“我不会失败的,玛尔姆,我还要报仇呢!”
玛尔姆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拍拍奥兰身体,在他想喝水时,帮他忙。
贞德的队伍跟在他后面,雷普顿之战后开始造神,奥兰把她安排在山塔外侧,摇旗呐喊,却没有真正上战场。
可打赢之后,就第一时间让她把身上弄脏,面部涂上兽血,随后带着僧侣跟帮忙包扎的女仆,出现士兵跟贵族面前,帮助疗伤。
一个贵族少女,身穿重甲,英勇地奔驰战马,打退维京人的传说也从这一天开始流传。
落后无知的中世纪,想要造神实在是太容易了,战功加上点神迹就成。
奥兰还让人帮她涂上香水,使身怀异香,说这是上帝赐福。
也让跟贞德接触过的人,对这气味印象深刻。
先前北军攻破坎特伯雷,进入大教堂时,奥兰也取了一件圣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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