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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州穷壤,学子艰辛,吃苦早已成了吾等与生俱来的品质。
故而,鄂州仕子想走仕途,无不是千人过独木桥。
鄂州学子年幼之时需从无数学子中脱颖,而后奔走岳麓、东林两学堂艰难求学,再经乡试、会举、县荐,层层折磨,方有机会赴京赶考。
乡试之难,足以媲美恩科的艰辛,会举弄堂答辩,县荐政审的繁琐,可见一般。
武祖确立科举选才这一措施,三百年间无数三江学子以此脱颖,而今朝中依然有诸多鄂州籍官员执掌一方,造福百姓。
因此后来有人撰文:状元不出三江外,豪杰尽在五湖中。
相较于京都,世族门阀子弟享有得天独厚的求学机缘,举荐为官的途径不知羡煞多少寒窗苦读,靠科举入仕登科的学子。
天下苦朝廷选才不公久矣,今日有幸以鄂州学子的身份与京都大半文公雅士切磋,不知是我的荣幸,还是他们的不幸。
我之所以选择重塑蝶恋花,缘由有二。
其一,这词牌名重塑难度之大,腹中若无文墨,羞敢与我比试。
再者,做此选择,在场众人无法在我获胜后污蔑我作弊,同时也能用这一首词压制住其他才子的嚣张气焰。
所谓以势压人,并非堵住悠悠众口,而是让悠悠众口哑无口语,打心眼服输。
原本按计划为王公望塑才名的苏伯庸这时停笔,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和郑北游,只见他从人群中走出,端出笔墨纸砚,轻笑道:“既然如此,你二人谁先来?”
我一敛脸上冷淡笑容,恭谦道:“鄙人久仰郑公子才名,重塑蝶恋花一词,当由郑公子先。”
我之所以面对郑北游稍显恭谦,并非谄媚,而是他乃天下公认的第一才子,确有过硬学识与才名,这一点天下文人无不由衷钦佩。
我记的尤为清楚,三年前,南湖春城之上,半癫道人耍了三十六招光寒剑,在城墙之上留下一副上联:
烟锁池塘柳。
该上联暗含五行,半癫道人扬言,三年内若有仕子文公对出契合意境的下联,南湖天下锦城的剑池名剑,可随意挑选,且不计数量。
谁成想,时年秋,大周王朝迁都洛阳,郑北游负责搬运书籍之时路过南湖,随手在天下锦城城墙之上留下一副下联:
枫燃锦城波。
且不说这副对联难倒天下多少饱学之士,单是东林学堂与岳麓书院加起来三千饱学之士,就无人对答出完美下联。
当时的我,面对此上联,虽对出一副勉强契合五行要求的上联,但意境还是欠缺了些悠远。
此刻面对郑北游,我不敢有丝毫大意,所谓强者敬畏强者,强者同时也能激发我的强悍韧性。
郑北游没有再推脱谦让,而是想也不想地从苏伯庸手中夺过笔,他只用笔杆在嘴边抵了片刻,便低吟了一声。
“纸!”
苏伯庸闻声而动,迈着阔步来到面前的桌旁,放下手中砚台和纸张,当即给郑北游研墨。
郑北游落笔,在场众人瞬时围观上来。
只见郑北游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这近乎癫狂的苍劲笔力,似乎赋予手中狼毫无穷的生命力,桌上的纸张随之包孕了天地乾坤的灵气。
“好字!”围观众人激动得连连拍掌暗赞。
一番洋洋洒洒挥墨,白纸之上的诗词很快成作。
“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睡里消魂无说处。觉来惆怅消魂误。
欲尽此情书尺素,浮雁沉鱼,终了无凭据。却倚缓弦歌别绪。断肠移破秦筝柱。”
从二楼之上看到这首词的秦淮二姑娘一边细声研读,一边琢磨其中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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