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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野修出生于点星界的一个修仙家族之中,在幼年的时候,他以为所看到的就是全部的世界,家族高高再上,统治亿万凡人,在家族之中,大多是都是留下后代以后才能开始修炼,但因为家族直系弟子好几个,他早早就开始修炼。
喜欢游历,厌倦看到那些大多长相丑陋又恶心的凡人,也很低调的只取了十多个老婆,虽然个个都很貌美,但他的心思大多都在修炼上,与那些动辄女人几百甚至上千的家族兄弟是不同的,他知道只有修为越高才能生活的更长久。
有人甘于享受,乐于现状,但他是家族之中少有的努力修炼的修士之一,奈何他努力十年才超越同龄人练气期一层的修为,直到有一天族长问他,你可愿去更广阔的天空看一看,那一刻他欣然同意。
从高高在上,变成强大宗门的底层,心态一时间很难转变,但只能低头做小,想着曾拿着鞭子无数次抽打过服侍自己的那些凡俗,毕竟同为修仙者没到那样凄惨的地步,然后开始努力适应,原以为只要在那一等宗门千星宗当够二十年杂役以后就天高任鸟飞了。
从家族流传下来的消息中得知修仙界是怎样的灿烂存在,他就一直渴望这一生,活的长久而又多姿多彩,千星宗阵法圈地,抽取灵气,点星界终究只是牢笼,只要有机会离开,小小的委屈又算的了什么?
小心翼翼的当了二十年杂役,虽然有杂役有机会外出,回来后说天地大变,但又怎么能影响到他修仙长生之心,无用之士才会怨天尤人。
当离开千星宗,在修仙界转悠了一些年之后,他才知道大错特错,他以为修仙界最多宗门强盛,但散修遍地,还是有些繁华和机会的,但宗门之外,入眼皆荒凉。
只是灵气比点星界强很多,很轻易就能修炼到练气期九层,但这又有何用?只为修炼的修炼毫无意义!没有一点享受,只修炼有什么用?连筑基的希望都看不到!
时间长了,也明白自己这种叫野修。自以为面貌英俊、风流倜傥,曾经只是不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而已,如果他想,觉得很容易吸引一些女修投怀送抱,毕竟曾经他都不用勾手指,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一些凡人女子倾倒,女修也是女人,只要他施展些自身的魅力,问题也是不大的。
在千星宗没有什么机会见到正式的宗门女弟子,偶尔远远的看见一眼也没什么用,更何况心意一直都在宗门之外的世界。
当成为野修,没有办法之下,他决定依靠自己帅气的长相让自己过的更好一些,靠实力吃饭不丢人。
想法有多美,摔的就有多惨,当偶遇一位宗门女修,跑到近前先要一展所长的时候,英俊的脸庞及全身遭到了无情的殴打,他怕死,不敢还手,更不敢说一句难听的话,挨打的时候竟然想到了那些曾被他鞭打时,哪怕浑身被打的流血也不敢大声叫喊的凡人。
不知道真是长相加了分,还是表现的无害,那女修最后并没有杀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第一次对自己英俊的长相有了些许不自信。
女修最后离开时说的最后的那句话,让他感觉伤害更大:野修与野修不一样,臭味一都样。
很难过,曾以为自己是极其优秀的,才发现竟然如此的懦弱、胆小,多糟糕的环境都愿意苟活。
修仙界凋零,不多的野修出没在各处寻找可能的灵草,当他有一次发现灵草的时候,竟然遇见了别的野修,并且对方离灵草更近,被对方抢了先手。
简单的试探之后,发现对面这个练气期修士同样没有什么厉害的手段,然后一场纷争避免不了,结果对方伤心病狂,直接吞服了那株灵草。
看到对方中毒之后躺在地上哀嚎,他在是否痛下杀手中犹豫,终究一个人逛荡的久了,那些人多的野修团队也不敢轻易加入,所以他选择等在旁边,记忆中,他忘不了对方顶着因中毒而肿胀的脸还笑着说:“活着真好,感谢道友手下留情,在下骆甘。”
修仙界凋零,修炼到练气期九层之后没有筑基丹根本就难以继续下一步,在坊市中听闻,大一些的坊市会有筑基丹拍卖,但需要积攒大多的资源,如果有没点运气和手段,别说一个练气期野修,就是十个只是慢慢积攒的话,到寿元终结都换不来一枚筑基丹。
最终与骆甘决定在坊市外打劫,慢慢配齐身上的法器,总会多些机会,野修数量稀少,但坊市更少,有打劫想法的野修很多。
没见到谁打劫成功,反倒要打劫别人的野修们为了争夺坊市外有力的地点而大打出手,没少发生死伤。
他与骆甘只能在更远处看热闹,见到这种情况,骆甘曾建议离开,但终于还是被说服:别看那些野修人多,真要抢到了,很可能发生内讧,不像你我兄弟齐心,很可能会出现机会,不能轻易放弃。
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骆甘信了多少,他自己心中却是不怎么信的。
等在坊市之外,长时间下来,要么没有野修去坊市,要么去坊市的野修有一群野修接应,好不容易有单独进去的,出来之后,被抢劫时浑身上下也没几枚下品灵石。
陆续想要打劫的野修都离开了,骆甘第二次提出离开,然后再次被说服:单个修士积攒资源都是很慢的,要有耐心才行,陆续想要来打劫的野修团体都先后离开,正是你我兄弟应该把握机会之时。
骆甘虽然没有离开,但却提议不要两人一起盯着了,直言有情况再通知另一人迅速就来,心中知道,这是委婉的让自己放弃,再过一段时间,还是一无所获之后,如果继续坚持,很可能就是两人分道扬镳之时。
两人打劫都勉勉强强,剩下他一人那是想都不要想。
心中明白,慢慢积攒资源,虽然缓慢,但却能看到收获,在这坊市之外,就是一个赌而已,抢劫失败还有身死的风险。但野修与野修不一样,在宗门当了二十年杂役,他真的不想继续在最底层挣扎,本就看不到多少希望,不如赌一赌。
就在他躺在洞府想着如果骆甘要离开时,应该怎么办的时候,骆甘回来通知有看到野修独自进入坊市中,这一刻他心花怒放,马上跟随对方而去。
命运就像是捉弄人一样,等到坊市关闭,也没见到那位进去的野修,坊市不留宿的规矩早就知道,心中很恼怒骆甘让两人分开的提议,如果自己与他一起守着,又怎可能发生这种鸡飞蛋打的事情。心中的失落难以爆发,他都有些恶意的猜想,对方会不会是诓骗他,只为让自己兴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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